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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做的吧？”
我直接开门见山……
顾远洲又解开了衬衣两粒扣子，另倒了一杯红酒递到我手里。
“陪我喝一点！”
“我不喝酒！请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顾远洲单手端着酒杯，往桌面上一坐，笑看着我，
“你为什么老想要答案？你知道的，有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的。”
“那些人罪不至死，可以让她们去坐牢，去承担法律后果……”
“坐不了牢的，从法律层面讲，达不到量刑标准，主要是，你的伤在鉴定之后，只能算轻伤……”
顾远洲显得很平静，他既然能够说得如此流畅通透。
这也说明他对此事早已经了解过了。
经过对比之后，才作出来的决定。
“所以，你就动手杀了他们？”
顾远洲绕到了我身后，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，
“阿蕴，这个世间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，阴暗得多，有时候，需要狠一点，需要不择手段，才能够活下去。”
我推开了他的手，总感觉眼前的男人，越来越陌生，越来越阴暗了。
他看起来像是顾远洲，看起来又不是。
我心里的顾远洲，是个商人，偶然也会为了商业竞争而做一些不太入流的勾当，但是从来没有出人命。
但是现在，他的狠辣让我有点震惊了。
他还是他吗？
我微怔的瞬间，有脚步声急匆匆地传来。
回头间，林楠笙的身影走了进来，我也下意识地与顾远洲保持了恰当的距离。
林楠笙似乎一脸的忧虑，在进门之前，他还在打电话……
等他挂断电话之后，我给他打了一声招呼，“林叔！”
林楠笙点了点头，
“小蕴，你也在啊！”
“林叔是要跟路易斯谈生意吗？那我先出去了！”
我知道林楠笙的声音做得很大，他似乎正在将生意慢慢地转移给顾远洲。
所以，基本上对于不能听的商业机密，我会主动选择退避。
毕竟在林楠笙眼里，我还不算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然而话刚出口，他便喊住了我。
“等等，你别走，小蕴，往后我跟路易斯谈公事的时候，你都可以在旁边听着……遇到有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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